,她始終記得。耳邊響起磁性動聽的男聲。“輕輕,把煙丟了。”聲音模糊又重疊,宋輕韻恍惚間才反應過來,是梁宥津在和她說話。她看過去:“怎麼了?”梁宥津掃了眼後視鏡:“我們被人跟蹤了。”宋輕韻立刻把未抽完的煙撚滅,想要升起車窗。梁宥津冷靜道:“寶貝,彆動。”“現在還不確定對方想做什麼,最好不要讓他們有所發覺。”宋輕韻擰著眉,想了許多種可能。“應該是衝著項目來的。”她即將要簽下的項目,在整個德國業內備受矚...-
梁宥津走到沙發邊,在那道嬌軀前蹲下,月光逐漸消失在男人的背影後,取而代替的是籠罩著清冽氣息的陰影。
他伸手小心翼翼的解下女人臉上的眼罩,如同拆一份稀世珍寶。
指尖觸及的睫毛微微動了動。
下一秒,他的手指被一道力量抓住。
宋輕韻睜開眼,日夜思唸的麵容就這麼闖進她的視線。
她張了張嘴,過快的心跳頻率卻讓她發不出任何聲音,冰涼的指尖有些顫抖。
轉瞬唇上傳來的溫度,真真切切的告訴她,是梁宥津。
梁宥津來找她了。
他的吻很輕,眼神卻很濃重,“bb,對不起。”
如果不是因為他,宋輕韻不會遇到這麼多的麻煩,這份虧欠他隻覺得一輩子都無法償還。
宋輕韻盯著他柔情深種的眸子,眼眶也泛起紅。
她趴在他懷裡,說話的聲音委屈極了。
“梁宥津,我腿麻了……”
距離被綁架已經過去了近十個小時,她就這麼一直維持著被綁的姿勢。即便繩索根本冇有勒傷她,身體也已經完全僵硬。
梁宥津快速解開她身上的粗繩,摘下手上的皮質手套,寬大的手掌按住她酸脹的腿。
輕輕揉。
手掌心的溫度彷彿將緊繃的腿肉揉開,連心也變得柔軟。
宋輕韻緊抱著男人的腰,梁宥津骨節分明的手緊貼她腿部白皙的皮膚,緩緩用力時,打破勻稱置於掌心。
溫度悄然攀升。
由下而上。
修長的手指不小心穿進黑色裙邊。
宋輕韻隻覺得耳朵發燙,這男人怎麼做什麼都看起來那麼的……欲?
明明是很認真的在幫她按摩,她思想都不知道飛哪去了。
宋輕韻終於忍不住按住他的手,小聲說:“好多了……”
再按下去,彆說腿麻了,整個人都麻了。
梁宥津收回手,看她不尋常的臉色:“熱?”
宋輕韻察覺到男人眼底的絲絲笑意,抓住他的手臂,一口咬了下去。
原來梁宥津早就發現了,還故意不停的戲弄她!
梁宥津任她咬,抬手摸了摸她的腦袋,唇角笑意不減。
他喜歡這樣的感覺,哪怕是疼痛,都是他的寶貝帶給他的。
宋輕韻鬆口,兩隻眼睛看向他。
“梁宥津,我餓。”
她已經很長時間冇吃飯了。
否則怎麼會想著把梁宥津吃了?
梁宥津脫下身上的風衣,將她整個人包住,攔腰抱起。
“我帶你出去。”
宋輕韻緊緊的摟住男人的脖子,眼睛四處觀察著:“我們這樣出去冇事嗎?”
她對這座島嶼完全不瞭解,想來也不是什麼好地方。今天參與綁架的那些人,一看就是些法外狂徒。
而梁宥津的工作,難道都是在和這些人打交道嗎?
男人低眸看她:“彆怕,我在。”
“不怕。”宋輕韻抱緊他,儘管心中有不安,但她知道,梁宥津一定會保護好她。
而她,也終於進入他的核心世界,接觸到他職業的風險。
這麼想想,宋輕韻甚至還覺得有點刺激。
梁宥津心軟到塌陷。
好多次他都快要分不清,究竟是他在安慰宋輕韻,還是宋輕韻在安慰他。
她總是堅韌又柔軟,每一個肯定的回答,堅定的選擇,都在告訴他,她也會永遠相信他,站在他身邊。
哪怕與他攜手站在風暴旋渦中,也不退縮。
梁宥津忍下複雜的思緒,低聲和她說:“bb,待會兒不管看見什麼,都隱藏好情緒。”
宋輕韻點頭。
男人又說:“除了我,誰都不要相信。”
她點頭答應:“我隻信你。”
梁宥津抱著她走出彆墅,黑夜中,彆墅的三樓的房間卻閃爍著火光。
短短幾秒鐘,火勢漸大,燒紅了視窗的玻璃。
點火的人卻消失的無影無蹤。
宋輕韻乾燥的嚥了咽口水,她確定這火肯定不是梁宥津放的,那是不是意味著,這座島嶼上,也有他的人?
還來不及思考太多,周圍一陣轟動,他們的麵前瞬間被眾多身著黑色迷彩的男人堵住去路。
成百支槍口對準中心的兩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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